《绝密任务我的贴身兵王全本阅读》小说简介
陆骁修复馆长是著名作者陆骁修成名小说作品《绝密任务我的贴身兵王全本阅读》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主角陆骁修复馆长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
绝密任务我的贴身兵王全本阅读第1章免费试读
1 简介为了甩掉国家给我安排的“贴身保镖”,我决定用魔法打败魔法。
我装作无可救药的恋爱脑,在全馆同事众目睽睽之下,
捧着“精心”挑选的玫瑰(修复室门口剪的),对他进行了惊天动地的表白,
想用“办公室绯闻”逼他主动退出。毕竟,像他这种纪律严明、不近女色的特种兵,
最烦的就是这种麻烦。“陆骁先生,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吧!”我声情并茂,
眼角还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所有人都惊呆了,等着看这座万年冰山的反应。结果,
那个一周跟我说不上三句话的男人,在所有人惊掉下巴的注视中,长腿一迈走到我面前,
接过那束寒酸的玫瑰,然后一把将我揽入怀里。他滚烫的胸膛贴着我的脸,
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磁性,在我耳边说:“批准你的申请。苏小姐,任务期间,
我接受你成为我的女朋友。”我人傻了。等等,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昨晚偷偷复制的那份安防图,
是准备交给谁了吗,我的……女朋友?”2 这破瓶子值一条命?
当冰冷的枪口抵住我太阳穴时,我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荒谬又可笑。但随即,
更强烈的念头压过了它——这尊西汉玄鸟纹青铜尊,绝不能在我手里出事。这是我的底线,
也是我的命。一小时前,国家博物馆修复中心B区,只有我一个人。窗外暴雨如注,
雨点砸在防弹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噼啪声。我戴着无菌手套,手持显微镊,
正小心翼翼地夹起一片只有指甲盖四分之一大小的残锈。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金属氧化物混合的古老气息,这是我最熟悉的味道。这尊玄鸟纹青铜尊,
是国内孤品,历经两千年岁月,出土时已是碎片。在我手中修复了整整七个月,每一个纹路,
每一处伤痕,都已刻进我的脑海。再有三天,它就能彻底复原,移交进特保库房,
重现两千年前的华光。我专注地盯着显微镜,指尖稳如磐石。
然而就在镊子即将触碰到那片残锈的瞬间,
挂在墙上的监控屏幕闪过一道快到几乎无法捕捉的黑影。我瞳孔骤缩。下一秒,
“啪”的一声,整个修复室的电源被切断,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长年累月和脆弱文物打交道的本能,让我在断电的零点一秒内就做出了反应。我没有惊慌,
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将那片关键的青铜残片压入操作台下早已备好的防震匣中,贴身藏进内袋,
随即整个人如狸猫般悄无声息地蹲在了厚重的合金操作台后,连呼吸都掐断了。
绝对的黑暗里,时间被拉得无比漫长。三秒,仅仅三秒后,墙角的应急灯亮起,
投下惨白而有限的光。门口传来极其轻微的金属摩擦声,有人在撬门。
我冷静地从操作台的抽屉里摸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方块,
指尖在上面一个不起眼的凹槽处用力按下。静默报警器,启动。
这是王馆长一个月前硬塞给我的,说是军用级别的求救装置,连接着特殊线路,
不会触发馆内常规警报,只有特定的军方频率才能接收。当时我还嫌他小题大做,现在看来,
这位慈祥的老人,早就嗅到了危险的味道。门外的人动作很专业,几乎没发出多余的声响。
但我贴在地板上的耳朵,能清晰地感觉到异常的地板震动频率——非常沉稳,
每一步的间隔和力度都像是用尺子量过。至少两个人,而且脚上穿的,是战术靴。
他们不是普通的盗贼。他们是冲着这尊国宝来的。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今天修复室的出入记录只有我和助理陈工。陈工是个谨慎胆小的人,
晚上十点就准时打卡下班了,绝无可能逗留。除非……有人伪造了他的权限卡,或者,
他本身就是内鬼。“咔哒。”门锁应声而开。就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
我猛地拉开脚下的地板检修口,毫不犹豫地钻进了下方狭窄阴冷的管线通道。这是我入职时,
利用熟悉馆内建筑图纸的便利,为自己预设的紧急逃生路线。没有记录在案,
连安保部门都不知道。我像一只壁虎,在错综复杂的管线间快速爬行。十五米后,
我从一处隐蔽的通风口落地,目的地明确——地下二层的档案库。刚一站稳,
远处就传来两声极其短促的“噗噗”声。是加了消音器的手枪。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安保人员已经被解决了,对方有备而来,且有内鬼接应,
目标明确得不能再明确——就是我正在修复的,“尚未完全复原”的青铜尊。
他们算准了青铜尊在我这里是最脆弱、最容易得手的状态。档案库里一片死寂。
我熟门熟路地绕过一排排高大的书架,在最深处的墙壁上一个不起眼的消防栓后,
取出一个备份数据盘。这里面,储存着青铜尊所有修复节点的影像资料,
以及我刻意标注的几处结构弱点图。这是我留的后手,一个“诱饵”。如果国宝真的被盗,
这份数据盘里的信息,足以让任何一个顶级的仿造者造出一件足以乱真的赝品。
而真正的国宝,想要出手,就必须先过我这一关。我将数据盘握在手心,正要转身离开,
一股凌厉的风声从头顶袭来。一道黑影从五米高的书架顶端悄无声息地跃下,落地时,
冰冷的枪口已经死死抵住了我的太阳穴。“交出来。
”一个经过处理的沙哑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全身僵硬,
但目光却冷静地落在他持枪的手腕上。那里,在战术手套的边缘,
露出了一小截条形码式的纹身。这个标记……我的心脏猛地一跳。“秃鹫”组织。
一个在国际文物黑市上臭名昭著的走私集团,专做价值连城的孤品生意,
头目“秃鹫”更是以心狠手辣闻名。他的口头禅是:“历史的珍宝,
应该属于能出得起价的人。”我早该想到的。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这尊青铜尊的价值,
也低估了对方的决心。千钧一发之际。“啪!”头顶的灯光再次熄灭,整个档案库重归黑暗。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只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抵着我太阳穴的力道骤然消失。
一个重物倒地的声音清晰可闻。紧接着,一只强壮有力的大手揽住我的肩膀,
将我迅速拖离了原地。整个过程快如闪电,不超过两秒。应急灯再次亮起。
我看到一个身着黑色作战服的高大身影,正单膝跪地,动作干净利落地卸掉地上那人的武器,
并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纳米束缚环将他双手铐住。他站起身,摘下脸上的战术面罩,
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洞穿人心,
带着一股军人特有的肃杀之气。“代号苍狼,军情九处派遣。苏晚女士,你的安全,
现在归我管。”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我大口喘着气,惊魂未定。他却弯下腰,捡起了我刚才掉落在地上的数据盘,
深邃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一秒,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档案库的备份数据盘,
不应该在这里。”他说完,抬起那双锐利的眼眸看向我,“你早就知道他们会来?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审视和怀疑。我定了定神,
看着他那张写满“绝对服从”和“任务至上”的冷峻面庞,沉默了两秒。然后,
我反问他:“如果我说,我是故意引他们现身的呢?”3 谁在给我下套?
陆骁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眸在我脸上停顿了两秒,没有赞许,也没有惊讶,
只有一种近乎冷漠的审视。仿佛我刚才不是在故布疑阵,
只是一个不听话的、需要被重新评估风险等级的平民。“走。”他吐出一个字,
不容置喙地抓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像一把铁钳。
临时的安置点设在博物馆地下三层的恒温保险库,这里是全馆最坚固的堡垒。
随着厚重的库门在我们身后缓缓合拢,发出沉闷的轰鸣,我与外界的联系也被彻底切断。
陆骁的人接管了这里的通讯与电力系统,我的手机、工作平板,
甚至那本写满了修复心得的纸质笔记,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收走,锁进了保险柜。
“你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终于忍不住了,
修复师的冷静在绝对的掌控面前摇摇欲坠。他正在调试一套陌生的通讯设备,头也没抬,
声音冷得像冰,“今晚你的行为,像在钓鱼。但你既是鱼饵,也是鱼竿。
在搞清楚整条船上还有谁想凿船之前,你最好待在我的视线里。”我心头猛地一震。
他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意图。我故意暴露数据盘,就是为了引出那个潜伏在馆内的内鬼,
逼他们狗急跳墙。我赌他们不敢直接杀我,因为我是唯一能让青铜尊完美复原的人。
可陆骁看穿了,却不揭破,只是用他军人的方式,把我这根“鱼竿”连同“鱼饵”一起,
牢牢攥在了手里。这个男人,比我想象的更深不可测。天刚蒙蒙亮,我和陆骁重返修复室。
现场已经被他的队友封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陆骁戴着战术手套,
手持一支紫外线战术手电,像扫描仪一样一寸寸扫过地面。他蹲在门边,
手电光束停留在门缝处的一点微光上。“磁粉。”他用镊子夹起一星几乎肉眼不可见的粉末,
“高端***使用的导电材料,为了绕过警报系统。”他起身,
调出昨晚入口的最后一段影像。画面中,我的助理陈工在晚上十点准时打卡离开。
但就在五分钟后,他又回来了,刷卡进入了修复室所在的B区,
仅仅停留了三十秒便匆匆离去。“不可能。”我脱口而出,“陈工跟了我三年,
档案清白得像一张白纸。”他是我手把手带出来的,做事谨慎细致,
连杯子都要放在桌角固定的位置。这样一个循规蹈矩的人,怎么会是内鬼?陆骁关掉屏幕,
转头盯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忠诚有时候会输给一笔债务。”话音刚落,
他将手机递到我面前。屏幕上是一张邮件截图,一封发往军方特殊邮箱的匿名举报信。
内容很简单:陈工的弟弟在境外豪赌,欠下***八十万。
邮件下方附了一个催债人的电话号码,号码归属地——正是“秃鹫”组织盘踞的东南亚某国。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我主动申请与陈工面谈。隔着单向玻璃,
我看着审讯室里那个脸色惨白、双手不住颤抖的年轻人。
那已经不是我熟悉的那个沉稳助理了。“苏老师,我对不起你!”他一见到我,
眼泪就决堤了,“他们拿我弟弟的命威胁我!
我没办法……我只是告诉了他们你的工作时间表,别的我什么都没干!我发誓!
”他哭得语无伦次,双手抱头,整个人都在崩溃的边缘。
我的视线却落在了他不断搓动的右手上。他正下意识地***无名指的指节,
那是他长期使用显微工具留下的职业习惯,每次思考时都会不自觉地做这个动作。可是,
他进来时戴着的无菌手套,此刻却崭新平整,没有一丝因这个习惯性动作而产生的细微褶皱。
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泄露时间表是真的,但昨晚进入B区的,或许另有其人。
有人利用了陈工,把他推出来当了替罪羊。真正的内鬼,不仅需要陈工提供的时间窗口,
更需要能复制最高权限的门禁卡,并且对修复室内部了如指掌。我冲出观察室,
直奔监控中心。“把他昨晚离开时的监控备份帧调出来,放大!”我对陆骁的下属命令道。
技术员迅速操作,画面定格在陈工背着双肩包走出大门的那一刻。我死死盯着被放大的图像,
终于,在他背包侧面的网袋里,发现了一角不该出现的东西。那是一份文件封面的边角,
上面隐约能看到几个字:“……特保库升级方案”。这份方案是馆里的高度机密,
昨天下午才由赵副馆长最终签批下发。陈工一个普通助理,根本没资格接触!
“立刻调阅这份文件的审批记录!”我感觉自己抓住了那条隐藏在深水中的大鱼。
加密的传输日志显示,在昨夜签批后,这份文件曾被远程访问了三次。而其中一个IP地址,
赫然指向馆长办公室的备用终端!王馆长年事已高,从不使用那台电脑。
能自由出入馆长办公室,又有动机的,只有一个人——觊觎馆长之位已久的赵副馆长!
如果国宝在我手上失窃,作为我老师的王馆长必定难辞其咎,引咎辞职。届时,他赵某人,
便是顺理成章的接任者。好一招一石二鸟!我握紧拳头,刚想把这个惊人发现上报给陆骁,
他却突然从我身后出现,一把拽住我,闪电般将我拖进了旁边的消防通道。“嘘。
”厚重的防火门隔绝了外界的声音,也放大了我擂鼓般的心跳。走廊尽头,
赵副馆长正压低声音打着电话,他那张平日里精明干练的脸,此刻写满了阴狠。
“……计划照旧,明天运输队按时进场,我会想办法把假货混进去,你们动手利落点。
”通话结束,他收起手机,一转身,正对上我们藏身的方向。四目相对,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惊愕转为狠戾。陆骁将我护在身后,缓步从阴影中走出,
声音冷得像十二月的寒冰。“赵副馆长,你刚才说的‘假货’,
是指那尊已经被我调包的青铜尊吗?”我震惊地望向他挺拔的背影。他什么时候……原来,
他早就识破了对方可能存在的调包陷阱,并且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完成了反制布局。
这个男人,永远比我想的,比所有人想的,都快一步。此刻,
赵副馆长眼中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破釜沉舟的杀意。
空气在狭窄的通道里凝固。我看到赵副馆长身后,黑暗的楼梯拐角处,
几个黑洞洞的轮廓正悄无声息地抬起。陆骁在我耳边吐出两个字,声音又低又急:“快跑。
”但我们都知道,已经晚了。4 你护我命,我信你一次枪声撕裂了死寂。
几乎是在赵副馆长眼中杀意迸现的同一秒,陆骁的身体就做出了反应。他没有丝毫犹豫,
肌肉绷紧,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猛地把我朝消防通道深处一推。“趴下!
”子弹擦着我刚才站立的位置,击中墙壁,迸出刺眼的火星,碎裂的水泥屑溅在我脸上,
带着滚烫的灼痛。我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震耳欲聋的枪响和陆骁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他把我死死护在身下,整个后背都成了我的盾牌。浓重的硝烟味呛得我剧烈咳嗽,
我这才看清,楼梯拐角的阴影里,不知何时冒出了四五个持枪的黑衣人,他们动作专业,
眼神冷酷,显然是职业杀手。“陆骁!”我惊恐地抓住他的手臂。
赵副馆长已经退到了杀手们的身后,那张斯文的脸彻底扭曲:“陆上尉,我承认你很强。
但你再强,能快得过子弹吗?把东西交出来,我或许可以留她一条活路。
”陆骁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冰冷而清晰:“他的目标是你,我才是顺带的。别信他。
”我当然不信。一个能为了馆长之位,不惜勾结外人盗窃国宝的人,信用比纸还薄。
就在我们陷入僵局时,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
仿佛一头钢铁巨兽正从走廊另一头咆哮而来。“卧倒!”陆骁的吼声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我下意识抱紧头,紧接着,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整栋大楼都仿佛在颤抖。
一辆伪装成保洁车的装甲货车以一种蛮横的姿态,直接撞断了走廊的承重廊柱!钢筋扭曲,
天花板大面积垮塌,碎石烟尘铺天盖地。混乱中,我看到一根断裂的钢筋携着万钧之势,
直直朝着我的头顶刺来!死亡的阴影瞬间将我笼罩。“别动!”陆骁暴喝一声,
用一种超乎想象的力量将我翻转过来,而他自己则迎着那根钢筋撞了上去。
“噗”的一声闷响,像是什么钝器刺入了厚实的皮革。我眼睁睁地看着那根钢筋,
从他厚重的战术背心边缘擦过,深深地扎进了他左侧肩胛骨的位置。“陆骁!
”我几乎失声尖叫。他却仿佛没有痛觉,闷哼一声,反手拔出一枚圆柱形物体,用力一拉。
“嗤——”浓烈的白色烟雾瞬间喷涌而出,顷刻间便封锁了整个走廊的视野。
赵副馆长那边传来几声惊怒的咒骂和杂乱的枪声,但子弹都失去了目标。“走!
”陆骁一把拽起我,不顾一切地冲向旁边的员工电梯。他没有按按钮,
而是用一把战术匕首暴力撬开电梯门,拉着我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了电梯轿厢的顶部。
他迅速割断几根线缆,然后将匕首卡入轨道齿轮,电梯轿厢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竟开始缓缓向上攀升。我们正在从电梯井逃离!头顶的应急灯忽明忽暗,
映着他满是汗水的侧脸,坚毅得像一尊雕塑。我颤抖着手,想去触碰他背后的伤口,那里,
暗红色的血液已经浸透了他黑色的作战服,正一滴滴落在轿厢顶上,晕开一小片黏腻。
“为什么不通知支援?”我咬着牙问,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的哭腔。
他一只手死死扣着井壁的凸起维持平衡,另一只手依旧紧握着枪,警惕地听着上方的动静,
声音压得极低:“信号被完全屏蔽了,对方有备而来。而且……我怀疑,军情九处内部,
可能也有他们的人。”我的心陡然一沉。连他最信任的组织内部都可能被渗透,
那我们还能指望谁?电梯最终停在了顶层。他利落地推开头顶的检修口,率先翻了上去,
随即转身将我拉出。冷冽的夜风扑面而来,我们正身处博物馆顶楼的停机坪。
停机坪上空空如也,预定接应我们的直升机迟迟未现。夜幕下的城市灯火璀璨,
像一片沉默的星海,却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陆骁单膝跪地,
迅速打开一个加密通讯频道,压低声音呼叫:“这里是苍狼,周队,听到请回答。
”“……收到,苍狼,我们已在预定地点,完毕。”是周队长的声音!
我心中刚燃起一丝希望,陆骁的脸色却猛地一变。他没有回复,而是又呼叫了一遍。
回应我们的,依旧是那句一字不差的:“……收到,苍狼,我们已在预定地点,完毕。
”是预先录制的语音循环。陆骁他站起身,望向远处无边的夜色,声音沙哑。“陷阱。
周队他们可能已经被控制了。”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每一个字都像一块石头砸在我心上。
“苏晚,我们现在是孤军。”孤军。我望着脚下这座繁华而冰冷的城市,忽然间,
一条被我忽略的信息像闪电般击中了我的大脑——为了配合宣传,
明日“玄鸟尊”将转移至故宫进行为期一周的联合展陈,
其详细的安保等级、押运公司和运输路线,今天早晨已经作为新闻通稿向社会公布了!
赵副馆长根本不需要在固若金汤的博物馆里抢夺。他今晚所做的一切,撕破脸皮,暴露自己,
只是为了制造混乱,逼我们带着国宝逃离,从而进入他真正设下的天罗地网。真正的劫持,
会在明天那条万众瞩目的运输路上发生!“我有一个计划。”我抬起头,
迎上陆骁审视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冷静,“一个冒险的计划。”他没有说话,
眼神示意我继续。“我修复‘玄鸟尊’时,为了精准计算残缺部分的结构和配重,
曾制作过一比一的原始模具,并且保留了所有颜料配方和做旧工艺的详细数据。这些东西,
都还锁在我临时工坊的保险柜里。”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道:“利用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