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笑着对直播间十万观众说：“今天就测测我妈到底是爱我，还是爱我带来的流量。”

“第一题，如果没有我，你会过得更好吗？”

我想起了那些为了女儿学费彻夜难眠，为了让她穿上新裙子通宵工作的夜晚……

都是我直播中讲述过的真实经历。

含泪摇头说“不会”。

“滴——”红灯狂闪。

全网沸腾。

……

直播间的弹幕疯了。

“***？真的假的？这妈在演戏？”

“我就说是剧本，哪有当妈的天天在网上哭自己多惨的。”

“楼上的懂什么，这叫母爱！肯定是机器坏了！”

我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僵在镜头前。

我分享的明明是真实的生活，为什么女儿会觉得是谎言？

我的付出和辛酸，在她看来竟然一文不值？

这种不被至亲理解的痛苦，让我感觉到一阵阵的窒息。

我刚满十八岁的女儿林晚，正举着话筒，笑得天真又残忍。

“妈，别紧张，只是一个游戏。”

她白皙的手指在测谎仪的电极片上轻轻拂过，那冰冷的金属光泽刺痛了我的眼睛。

“大家看，我妈吓坏了呢。”

她对着镜头，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可妈妈，你说谎了哦。”

“机器显示，你内心深处的答案是——会。”

“你觉得，没有我，你会过得更好。”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地辩解。

“晚晚，不是的，机器出错了，妈妈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