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裹了好几层羽绒服,将自己包得像熊。
依然挡不住四面八方刺来的目光、窃语,还有轻蔑。
无论我如何解释,那晚我和齐若雪在一起,并没有***乱搞。
可照片铁证如山。
我找齐若雪到时,声音发颤,求她至少为我证明清白。
她却眉心紧锁,说事业上升期,还不能对外官宣我。
“亦尘,你能理解我对吗?我的毕生事业都在这里了。”
苏临彻也心疼地安慰我,让我再等等。
我回去了。
却等来在宿舍楼下蹲点的中年流氓,她一脸***笑地朝我扑来。
“婶婶最喜欢你这种小白脸了,快让婶婶好好关爱你!”
我挣扎、嘶吼,却都只是徒劳。
等她餍足离去,我绝望地躺在地上。
眼泪从眼尾淌下的那刻,我想的甚至是,齐若雪会不会嫌弃我?
我还是报了警,递了诉状,校领导却强行压下,很不耐。
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学校也不能有污点。
并通知我保研资格被取消。
顶替我的人,是苏临彻,我资助的贫困生。
那组不知从何而来的风流照,就这样轻易碾碎我的人生。
电话铃声骤响。
回忆戛然而止,是我的心理医生。
他担心我看到网上的日记会再次萌生***念头。
毕竟我曾数次割腕。
最严重那次,抢救了十个小时,血液几乎流尽。
等我再三保证自己早已放下,他才挂断电话。
帖子还在持续发酵。
我忍不住又瞥了眼手机。
在众多网友的呼吁下,齐若雪也做出回应,可她在热评下回复地却是:
“谁能帮我找到他?有重金酬谢。”
“他叫梁亦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