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铭,这个孩子,可不可以交给银朱,毕竟这是姜家的独苗……”
孔则铭无情地把手抽回来。
“文萱流产过,很难有孩子了,你把这个孩子给她,我们再生一个。”
“可是……”
见她流泪,孔则铭心中止不住地烦躁,他对这种失控的感觉厌烦不已:
“这个家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是啊,文萱才是管家主母,各种事务,从来都没有她这个正妻的份。
可她已经为他软弱了三年,这次,她想为肚子里的孩子争一争:
“则铭,你还记得,我们成婚的时候……”
孔则铭却蹙眉,不耐烦地说:“澜澜,我以为你很听话,很乖,甚至愿意为了我收敛你那在战场上养出来的脾气。”
“原来你这三年都是装的吗?”
姜澜的心脏像是针扎了疼:“我不是,我只是很想要这个孩子,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住口,我竟不知,你是这般不知足的女人!”
孔则铭站起来,眼中满是厌恶与不耐烦:
“我果然不该对你抱有希望,你这样的人抚养孩子,只会带坏我的血脉。”
“既然你还不够清醒,那我就帮你认清现实!”
很快,姜澜被带到了一个宴会上,宾客都是一些没见过的人。
随后,姜澜被推到人堆里,暴露在众人贪婪、邪恶的目光之下。
人群中有人开口问:
“这人怎么长得有点像姜家的小姐?”
“巧合吧,孔大人怎么会把自己的夫人送出来给我们分享?”
“这恐怕是孔大人家中的罪奴,上面坐在孔大人身边的,才是真正的夫人。”
紧接着,几双肥腻的手攀上了她的身体,撕她的衣服。
“则铭……救我……”
姜澜无助地伸出了手,却无济于事。
她感到那些人的手在身上游走,随即身子被提起,双脚离开地面,大腿被强硬地掰开,压在两侧。
恐惧和苦痛淹没了她,她毛骨悚然,只能拼命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心脏像是被狠狠攥紧,快要裂开。
就因为自己不愿把仅有的孩子给文萱抚养,他就要这样对她。
明明生下这个孩子,她就会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