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她一无所有,把我当做救命稻草,跪在我脚边许诺:
“傅聿琛,只要你肯帮沈家,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轻笑着扶起她:“可以,但你要嫁给我。”
她气得发狠,眼里却闪着光。
为了帮沈氏渡过难关,我在酒桌上喝到胃出血。
她守在病床前,红着眼眶说:“傅聿琛,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我看着她满眼是我的样子,觉得值了。
我以为我们是彼此命中注定的救赎。
用傅氏的资源和人脉,为她重建商业帝国。
教她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商人。
沈氏也从摇摇欲坠的小公司,变成了顶尖跨国企业。
但我们的关系,开始变质。
她开始抗拒跟我亲密,抵触我的安排,甚至开始怀念从前的纯粹。
那个叫林彦之的贫困生,恰好在这时出现。
她把对过去的执念,全部寄托在这个男孩身上。